研究社會學的人,一定對這個名詞並不陌生,那就是社交網絡,今日我們聚焦在溝通上,說起這個,我們必需從人類的自然史上開始說起,人類與非洲大猿同宗,大約七百萬年前才與星猩猩分化開來,走上獨立的演化道路,雖然現在還沒有一個完整,融貫的人類自然史「故事」可說,大關大節可是清楚得很,足夠我們了解自己。
一,大約在七百到五百萬年前,人類的祖先(人科始祖)才從非洲大猿家族中分化出來。那時的「人」,除了行走姿態己經直立,腦量與行為似乎與大猿沒甚麼差異,把他們看成「直立猿」較貼近事實。
二,「直立猿」解放了的雙手,起初沒搞出甚麼名堂。這樣過了好幾百萬年,沒留下甚麼業績可供憑弔。
三,到了兩百五十萬年前,「直立猿」開始製作石器,揭開舊石器時代,這時「直立猿」己分化成南猿屬與人屬,每個屬都不只一個物種。在東非與南非,各有一個以上的物種生活,棲息地也重疊
四,學者相信人屬才會製造石器我們是人屬這一系的後代。
五,兩百萬年前左右人屬開始走出非洲。
六,一百五十萬年前,新型石器「手斧」出現。手斧造型對稱,形制固定,顯示製作石器的觀念與技術都有突破。
七,約四十募年前,舊石器時代步入中期,石器以「石片器」為主。製作石片器,必須先修整石頭,成為形狀適當的石核再從石核打下石片做工具。生活在舊石器時代中期的人類,化石最豐富,也最有名的就是歐洲的尼安德塔人。
八,四萬年前,形態與我們完全一樣的現代人在歐洲出現,舊石器時代晚隨即展開。石瓣器、複合工具,骨器一藝術品,繪畫都出現了,任有物品都有我們一眼就可以辫認出的「人的特質」,尤其是洞穴壁畫。
從上面的大綱,我們可以得到幾個結論:
一, 人類追自然史並不反映甚麼「天命」。「人」從非洲大猿家族中分化出來了之後,至少有三百蒠年,沒有表現出甚麼「人性」。
二, 人科在三百萬年前到兩百萬年前突然開枝散葉,興盛得很。但是這並不代表後來成為我們的直接祖朱的人屬,是「直立猿」的命定歸宿。我們最多可以說,「直立猿」花了三百萬年以上的時間摸索演化的出路,這時才找到了新的實驗路徑,而發明石器,只是其中一個方向。
三,值得注意的是,三百萬年前之間,地球的氣溫己經朝向「冰河時代」滑落。人類自然史最關鍵的階段,是在氣得變化劇裂的「冷河時代」中完成的。
四,最難以理解的,就是人類的「文化史」與「自然史,並無呼應。例如舊石器時代開始的時候,石器並無固定形制,維持了一百萬年,然後才發明了「手斧」工藝。然後過了一百萬年以上,才再度發展出新的石器工藝,舊石器時代進入中期。在這兩百萬年之內,人類從巧手人演仍成直主人,早期智人,到尼安德塔人,腦容量持續的增加。可是腦容量與文化發展之間的關係並不明顯。
五,最能凸顯腦容量與文化發展似乎不相千的證據一就是尼安德塔人。他們的腦容量與現代人並沒有差異。可逞我們一眼就能辨認出的「人類文化特質」,卻是與我們一樣和現代人一齊出現。
六,舊石器時代晚期文化,不僅與尼安德塔人的「舊石器時代中期文化」有質的差異,連文化的潢化速率都突然加速了 三萬年之內就從舊石器時代進入了原子,太空,以及電腦時代。比較起來,人類文化史在現代人出現之前,真是「萬古如長夜」。
那真是一個長久困擾人類的謎,在六十年代未期,第一個發展出嶄新進路解答上述問題的學者,是李伯曼。他的出身背景是麻省理工學院的工程博士及布朗大學的語言學教授,而不是人類學。他認為人的說話能力影響著人的認知演化。是造成人與大猿的文化洪溝的主要成因。人類的發聲道在哺乳類中,是個例外,而大猿的發聲道與其他哺乳類的基本上構造非常相似。李柏曼推論:不管人類的大腦怎樣演化,要是沒有適當的發聲器官,人就無法說話,溝通會變得沒有效率,無法在短時間交換資訊與交流思想,成為文化發展的絆腳石。
就此,我想繼續推演下去,中國與歐洲在近百年來的文化差異,中國無論在科學發展,文化上都遠遠落後於歐洲社會這些議題一直是迎代文學家,哲學家,社會學家,思想家所熱衷探討的,胡適的差不多先生傳就嘗試帶出中國人的弊病,可惜那不是事實的全部。最重要的弊病在於「溝通」,這便說明了一點,交通越發達的地區越容易誕生文明,這點獧是可以肯定的,其中我可以舉出一例,為甚麼中南非一直沒有出現先進的文明,猿在這裡進化成智人,說明這裡適合人類生存,那裡有海,有河,有平原,有雨林,地貌齊全,具備古代文明萌芽條件,唯一缺的是「交流」,那裏褊佈沙漠,過於封閉,缺乏與其他民族的交流。封閉的地區誕生不出任何先進文明的。而歐洲的地理環境正促進了當地文明發展,因那裏褊佈海洋,地中海本身成為一條天然的運河,令當地人的訊息交流更頻繁,交流思想,辯論,帶動了整體文明的進程,中國人是深明此一道理的,但為何仍不及西方呢!我只能歸究為先天的地理環境,遠東這裏可沒有另外一個地中海。
以下和大家說一下歷史及政治因素
魯迅這中國現代著名的文學家,政治評論家,新文化運動的重要領導人,左翼文化運動的旗手說過: 「現在不說別的,但看雍正、乾隆兩朝對於中國人著作的手段,就足夠令人震驚。全毀、抽毀、刪去之類也且不說,最陰險的是篡改了古書的內容。乾隆朝的篡修《四庫全書》是許多人頌爲一代盛事的,但他們不但搞亂了古書的格式,還篡改了古人的文章,不但藏之於內廷,還頒之於文風頗盛之處,使天下士子閱讀,永不會覺得我們中國的作者裏面也曾經有過很多很有些骨氣的人。」他說的這個政治因素,不直接就能看得出知中國人保守性格的關係,但你知道文字是溝通的工具,這能很輕易看出這個對中國的文化構成多大影響,可惜在他死後三十年,文化大革命發生了。
我們常說軍制政治會對文化造成破壞,那是肯定的,因軍隊控制之下,人的溝通備受限制,人們生活在槍口之下,承接整個文章,可見一斑,我們有很多歷史數據,多數圍繞納綷德國這個典型的軍制社會。還有就是日本的軍國主義社會,戰爭的確會促成科技的發展,但日子一久,文化必定倒退。那是很多典型的寵大的軍制社會的弊病,例如羅馬帝國,奥斯曼帝國,而中國不用多說了春秋戰國以後中國多數都在寵大的軍制政權的統治下,文化發展倒很是必然的事。
歷史只供我們憑弔,放眼現在,隨著科技的發展,我們溝通的方式有很大的改進,網際網絡的出現令我們的溝通效率更高,社交網絡更廣,我說網際網絡是造成現代文明的飛躍進步一點也不過分,我們未來的溝通方式要再尋求突破,就能令人類再度進化,趨向烏托邦最終理想社會,那種突破的科技面世為期不遠。只有致力改變人類現行的溝通模式,科技可以再度謀取突破,人類以腦電波交流世界相信為期不遠,介時文字和語言都會成為歷史。
近來我比較熱衷於人工智慧,偶爾有感寫下這篇文章。